关上门后若是一片黑暗你想要如何

是关若何。很穷,求点约稿换奶茶
人生在世,何来喜剧

【殇浪凛】解


殇凛殇浪都有涉及注意!

也是今天群里讲的脑洞速打,各种不考究。

雪鸦战损梗注意,来自https://m.weibo.cn/2076088003/4030899274614472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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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雪鸦可谓标准的"不见棺材不掉泪",然而其实当他真的被捅了一刀的时候,他也没感到所谓的恐惧,反而一瞬间就解决了攻击者——一个被雇佣而来的暗杀者,他勉强能猜到是谁——只是感觉意识随着失血量的增加,飘得越来越远。


他踉跄几步朝前走,这片地方在他印象中很熟悉。是了,跟殇不患相遇的那个佛堂。雨落得像当初一样大,只是红伞早不知去了何处,泥菩萨仍旧低眉垂目。凛雪鸦依着菩萨像坐下,身体越来越重的同时也越来越轻,雨水在他眼前变得模糊。


就在半个时辰之前,他三言两语把殇不患骗到了隔壁镇子,去替他解决另一个麻烦。不出意外的话,殇不患跟浪巫谣这时候应该在去隔壁镇的路上,也许还会抱怨一下那条路为什么特别的泥泞难行,是不是又被他坑了之类的……



不过殇大侠……这回我好像等不到你来了……



可是意识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,凛雪鸦好像出现了幻听。不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?那人慌里慌张地冲到他身边来,连包扎止血的手法都很生疏——啊,大概是沿着血迹追过来的吧?


可是为什么会来?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是,浪巫谣预感到了他会出事,所以殇不患就找过来了?


殇不患这家伙可真听浪巫谣的话啊,明明两人都恨不得他永远别再出来惹麻烦不是吗?


殇不患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,凛雪鸦一句都听不清楚,那男人的声音在他脑子里浑浊地嗡嗡响着,像是隔了一层雨水一样。


凛雪鸦看着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里终于只剩蓝白,而无红色了。



要是这双眼睛,一直都看着我一个人……



凛雪鸦就剩这么一点力气了,撑起半边身子,将手挂在殇不患脖子上。他清楚看见殇不患眼睛里的惊讶,然后他的脸放大了。


蜻蜓点水不过这一吻,之后的事情他再无印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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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。


殇不患好像从没试过这么累,还光是照顾人,不是打架。凛雪鸦的伤情反反复复,烧得神志不清,常常是半夜里醒过来几秒钟,喝了些水又睡过去了。这三天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床头,光是换洗凛雪鸦额上的湿毛巾,就已经泡得手指发皱。


直到浪巫谣解决完隔壁镇的事之后回来,情况才好了一些。浪巫谣至少能帮他找来药物,和靠谱的大夫。只是浪巫谣看他太累,要求他去休息的时候,他总是轻轻揉一把浪巫谣的头发,然后拒绝掉:


"还是你去休息吧,我来看着他就好。"


"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这么辛苦?"聆牙不解。


"等他醒了,我就算是还了他这个人情。"殇不患挠挠头,"好歹算是相识一场。这家伙虽然是个麻烦,但就这么放着他不管,我是做不到的。"


聆牙叹道:"唉,阿浪,你知道他就是这种人!"


浪巫谣虽然不说什么,但心中不满有增无减。



凛雪鸦醒过来时,大约是第四日清晨。前半夜里他的烧终于退了下去,殇不患终于敢合眼,此时正伏在床头睡得沉沉。凛雪鸦只看了他一眼——胡茬都长了不少,眼圈发黑深陷,倒像是老了十几岁。凛雪鸦伸手欲去碰碰那张脸,还未碰到,便收了回来。


算了。


凛雪鸦安静地爬起来,安静地挪出门外。不愧为掠风窃尘,即使伤势还未全好,想要不打扰任何人离开一个地方还是能够做到的。殇不患的呼吸仍然平稳。


然而刚出门口,就不期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。


"你打算就这么走了?"


聆牙的质问特别尖锐,想必问的人并不是聆牙,而是它身后的主人。凛雪鸦并不打算老实回答问题,反问道:


"不患这几天没怎么睡吧,难道浪大侠有心去吵醒他?"


聆牙正待反驳,浪巫谣竟先一步开口:


"是啊,他为照顾你整整三日不曾入眠,背着你连个客栈都找不到,毕竟没有店家愿意在自己的店里死人。现在你打算直接逃跑,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继续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吗?"


凛雪鸦不是头一回被人这样质疑,但质疑他的人是浪巫谣,偏偏还把他全部看穿——是,在猜到雇佣这样厉害的杀手来行刺的人之后,若不及时解决掉,也只会后患无穷。不,这只是借口,想要解决一个人什么时候都可以,他仅仅是不想在展现出如此不堪之姿之后还如往常一样待他,不想解释任何关于那个吻的问题。


浪巫谣的语气是少有的激动,凛雪鸦也是头一回见识。


"被你说成这样,也真是我的败笔……"


他哂笑一声,对此时此地这个略显无能的自己。



"你们这一大早的在说什么?"


凛雪鸦转身,原先在床侧睡得好好的人已经站在背后,靠在门上问道。


见凛雪鸦转过身来,他举手朝他额上轻轻一弹:"哟,你总算是睡醒了。"


凛雪鸦一时想不到话来回答。看他的表情,大概刚才的对话也全都听去了。


他打算怎样?挽留还是不挽留呢?


凛雪鸦生平头一回有些紧张,对于另一个人即将从口中说出的话。


"呃……"


殇不患犹豫不决地开口。


"虽然我不太明白你的计划,但是那人竟然能够伤到你,想必不是那么容易能解决掉的。我想,你可以再留下来一段时间,等伤完全养好了再去,也不迟?"


殇不患说这话的时候,顶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,神态里有遮不住的疲惫。他似乎一点都没打算帮他,可却又一点都不打算放任他去冒任何险。


"不患真狡猾啊……"


他小声感慨道。


"什么?"殇不患没听清,很快地追问了一句。


"不,没什么。"凛雪鸦轻声说,"既然不患这么说了,我想也许我是过于心急了。那么仅此一次,就听你的好了。"


这是凛雪鸦唯一一次低头了,像只打翻了花瓶的小猫,乖乖走到主人手底下示好一样。


殇不患爽朗地笑起来:"这还真是难得!"


凛雪鸦勉强挤出一个笑来。


殇不患能理解到他的服软,可浪巫谣理解不到。那厢的火气都快能够具现化了,对他不知天高地厚般的高姿态发言。殇不患能容许他、宠着他这一点,可没有别人会了。


殇不患也明显感觉到了浪巫谣的愤怒,连忙把凛雪鸦往屋里送:"你再多睡一会儿,想吃什么等下我给你带过来。好不好?"


凛雪鸦微笑着点头,最后轻轻捏了捏殇不患的手指。


-



门好好地关上了。殇不患回过头,微微叹了口气。


"阿浪。"他唤他。


"为什么?"


浪巫谣冲口而出一句"为什么",然而问完就有些后悔。根本不需要问为什么,他本来就是最清楚的一个。清楚这人有多善良,有多心软,有多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受伤死去,即使那人是无数次带着他往火坑里跳的凛雪鸦,殇不患的选择也不会有一点变化。


殇不患走近两步,依旧揉了揉他的头顶,轻声安抚道:


"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那家伙的态度。那家伙的确很气人,即使伤成这样了还要嘴硬。说实话,刚才那大概是凛那家伙的极限了……


"不过,最清楚我并不在乎这些的人,是你才对,巫谣。"


浪巫谣盯着他看了半天,缓缓举起了手。


啪,殇不患的手心稳稳接住了这一拳。


殇不患和和气气地等着他揍下一拳,再下一拳。揍得差不多了,殇不患才将他的手捏进手里,连那错综盘杂的义甲一起握住。浪巫谣就势朝前一步,将额头抵在他肩上。


殇不患有些惊讶。虽说并不是第一次,然而平日浪巫谣十分克制,至少绝不会在白天这样做。


意识到浪巫谣的心情,他未免有些感叹。实话说他极少思考这方面的问题,然而近日无论凛雪鸦还是浪巫谣的表现都令他吃惊。也许终有一日,这道选择题是他必须面对的,可殇不患并不会过于烦扰。


对他而言,万事顺其自然即可了。



浪巫谣在他怀里靠着,良久,才闷闷地出声:


"我真的很讨厌你这一点,但是我知道你没做错。"


殇不患抚着他后脑的头发,微微笑起来。


"嗯,我知道你能理解。"




end


tips:

殇不患能够理解凛雪鸦,浪巫谣能够理解殇不患。

凛雪鸦明明是最会演的人,在这两人面前却容易被轻易看穿。

殇不患明明是里面最好懂的人,可凛雪鸦和浪巫谣都看不透他是怎么想的,因此两人的行为全是在试探。





下面又是复读机,已经留过评论的不用重复留啦!

CP23将会出一本东离的小料,大概殇浪、殇凛和殇浪凛都会有,三四篇短篇的样子,几块钱,交换也可,愿意出邮费我也可以寄,想要的姑娘可以底下留个评论,我好估算下需要印多少~ ​​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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