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后若是一片黑暗你想要如何

【鸣佐子倾物语】我的佐子 00-01

　　感谢萌萌提供这么霸气的文名2333！

　　全篇BG向，第一人称。吸血鬼佐子，智商正常高中生鸣人。基本上是按照《倾物语》的故事架构来写，二设一大堆啊一大堆，没看过倾物语不会影响理解。HE。

　　插旗：日更，723放结局。

　　文笔跟西尾维新大大相差好多，吐血。而且因为鸣人跟阿良良木性格的区别太大，第一人称把握起来有难度，可能造成一定的文风扭曲（土下座）。没问题请往下！

　　

　　·其·之·零·

　　

　　每当我回忆起那个夏天的奇妙冒险时，我总会感到有些恍惚。

　　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，而不小心毁灭了一个平行世界，说到底，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？

　　不，也许那一整个夏天，都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个梦而已。

　　一个荒诞的、充满私心的、美丽又血腥的梦。

　　也许我从这个梦中醒过来的时候，会发现那只不过是我梦中所做的梦而已。

　　也许我很快就会醒过来，然后发现我的影子里，根本没有藏着任何强大而美丽的吸血鬼，我也不会结识什么可疑的食魇神或者树妖。那么那天放学的时候就能早点回家，这一切也就没有发生的理由……

　　不不不，漩涡鸣人，后悔可不是你的风格啊。

　　每每要后悔的时候，我就拿出那时候佐子对我说过的话来劝导自己。她的话，不知为何总是能对我起作用，明明无论别人怎么劝，我都很难改变想法的。这个时候，只有佐子的话会起作用。

　　她说：“像这样的平行世界，每秒钟都在产生，也许这一秒就会分裂出一个你被杀死，我陷入暴走的平行世界呢？如果只想着去拯救的话，无论哪一方都不会感到幸福。”

　　佐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背着光，暗红色的双眼有着特殊的纹路，犹如宝石一般，在暗色的脸庞上闪着摄人心魄的光辉。

　　这双眼睛我见过太多，以至于根本没办法说出它们在什么时候最美丽，因为无论哪一个角度、怎样的光线中，都足够令我意乱神迷。

　　我的——请允许我这么称呼她，我的佐子，是世上最美丽的事物。

　　

　　·其·之·壹·

　　

　　说起来，那个日子比较特殊，是一个周五的晚上，阴历六月十五。阳历是什么时候我就不太记得了。诶？我不是只会记住奇怪的方面啦，而是佐子在每个月的阴历十五会发作吸血冲动嘛。

　　其实我总是觉得，佐子的吸血冲动有点像其他女孩子的生理期啊。不过从实质上来看，不如说是完全相反，一个是排出血液，一个是吸收血液。说起来也不知道佐子有没有普通女孩子的生理期呢？

　　……真想知道啊，不过如果问出来的话，很有可能被嘲笑“大白痴”，外加一记眼刀或者一个爆栗。所以还是想想就算啦，嘿嘿！

　　话题扯远啦。我还记得那天大概是下午四点半吧，刚下课的时间，整整一天都在考前复习，抬起头来的时候，脖子都要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了。再来一遍的话，我也还是能记得骨头与骨头摩擦的感觉——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啊我说。

　　而且还轮到我值日！

　　原本想着可以早点回家，把明天家教老师要收的卷子给写了，结果光是打扫教室的地板，就已经花了大约四十分钟。等我终于收拾好了，一回头，就看见佐子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，好像还喝醉了酒一样，有点摇晃。

　　我真的吓得跳起来了啊我说！

　　我就问她：“佐子？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说，吓我一跳！”

　　她没说话，目光有些狠戾。

　　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，往窗外一看，天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轮圆月。

　　然后我就知道要糟糕了，我忘记了今天是阴历十五。佐子说过吸血冲动发作的时候会有些神志不清，脑袋会有些发晕，于是我赶紧上去扶她，怕她难受什么的。结果佐子竟然伸出一只脚，往我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。

　　好痛啊我说！痛的我差点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说！

　　从痛觉里喘过气来的时候，她已经跨坐在我身上了，两只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
　　我想她大概是用尽了仅剩的意识，才说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吧：

　　“抱歉。”

　　那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，顺着她凑过来的方向把脸撇开，露出脖子。马上就感觉到了，獠牙扎破颈动脉的声音从骨头传到脑袋里面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传开，让我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。

　　唔，大概是吸血鬼特有的神经毒素？之类的东西吧？会让人失去反抗的欲望，甚至还觉得挺舒服的。要是普通人，接触过毒素就会死掉吧，但是我……我漩涡鸣人大爷，从来就不是普通人嘛！

　　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，如同忍得很辛苦一般，血流进她嘴里的速度也比平时快。白天我在上课的时候她肯定没法出来，这么看不会是已经忍了一天吧。于是我伸手抱住她，在她背上轻轻拍拍，好让她平静下来，慢一点喝。

　　说实话，这个过程还挺享受的。

　　要不是每次被吸完血后我都会因为缺血而脑袋发晕的话。

　　而且上次跟樱聊天说到这些，樱说什么吸血鬼吸血就相当于人类干那种事情了哟。

　　虽然我表示不信，但难道那是真的？

　　啊，这么说来，那天晚上佐子还生气地问我为什么要跟樱聊这些呢。

　　我都还没明白她说的到底是哪些，她就把我揍了一顿。

　　还好当时也是刚被吸完血，我的身体恢复起来很快。

　　哎，吸血鬼化好是好，可是不扛疼啊。

　　我的脑袋晕晕乎乎地想着这些，大概计算着时间。平时她都是在发作之前就进行吸血，今天怕是要多吸一些才能熬过去吧。我等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，之后拍拍她的后背，让她起来。

　　獠牙离开我的皮肉时，破损的皮肤几乎是紧追着她的牙齿恢复了，留下的只有两个浅色印子。每次吸完血，那两个印子的颜色就会比周围皮肤浅一些。所以我最近都不去理发了，让它们自然地被遮住。

　　“还好吗？”

　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我却从那双眼里看出了一点担心。

　　说真的，佐子这个人平时是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来的。就是这一点，让我觉得赚足了。为了看这样的表情，再来多少次，也心甘情愿，甘之如饴。

　　我就朝她笑笑，把她抱进怀里，头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
　　“是我没有注意到今天是十五，你不用感到抱歉啦……让我抱一会就好了我说。”

　　嘛……一般这种时候，她是不会拒绝我的。换做是平时的话，只要别人碰到她，她就会整个人炸起来。

　　在这种地方意外地很像小猫嘛。

　　啊啊，午后的阳光，开始有点刺眼了。被吸血后会迅速吸血鬼化，又迎来了害怕阳光和大蒜的日子啊。

　　看来要晚一点才能回去了。

　　而且最近的拉面……只好拜托手打大叔不要放大蒜啦！

　　但是吸血鬼化之后完全不会感觉饿嘛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

　　-

　　

　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太阳几乎已经完全落下去了，正好不会晒伤。

　　佐子在我怀里也睡着了，她还保持着跨坐在我身上、头靠着我肩膀的姿势。

　　现在我的夜视能力很好，在这样暗的环境下，也能清楚地看见佐子的脸，几乎能数清楚她有多少根睫毛。略微有些短的裙子柔软端正地铺在大腿上，庄严而繁复的欧式蕾丝点缀着腰身，肩头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皮肤，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。

　　我的佐子，毫无疑问地，是世界上最美的事物。

　　我再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。

　　这种感叹对于一个普通高中生来说，好像还是有些过于沉重了。不，不是沉重，如果把这种感情说出去的话，估计会直接被当成变态吧我说。

　　……咳咳，今天也要努力隐藏这种情绪，做个正直阳光的漩涡鸣人！

　　我刚刚握着拳头发誓，她就睁开眼睛，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眨了眨。

　　好可爱！

　　……不对，要正直！要阳光！

　　“几点了？”

　　我从遐想中醒过来，拿出手机看，快六点了。

　　她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起身来，示意我赶紧走。

　　“不回到影子里面去吗？”

　　她的回答也一如既往的简单：“嗯。”

　　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啊我说！

　　我们并排走在一起的时候，手背总是会撞到一起。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，她不动声色地离我远了点。第二次她抓住了我的手腕，嘴里还嘟囔了一句“烦死了”。

　　这一次是我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
　　她看起来似乎没有反对意见，甚至比刚醒的时候显得更加高兴一些。

　　她话总是很少，但总是很安静地听我给她唠叨班里发生的各种事情，有时会评论一两句。可今天在我到达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，她却忽然甩开了我的手，像猫一样迅速潜进了我的影子里。

　　“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
　　对着自己影子说话的话，估计会被当成疯子远远地躲开吧我说。于是我决定回家再问。佐子很容易不开心，上次给她讲到班里有个女生想跟我告白，我愁着要不要答应的时候，她也是这样，一句话都没说就钻进我的影子里去了。

　　到底哪儿惹她不高兴啦？

　　那个女生最后我当然没答应，身为新世纪的男人，应该对女孩子负责嘛。

　　而我呢，我——

　　已经不算是人类了。

　　

　　-

　　

　　我在十字路口转了一圈，没看见熟悉的身影，最后是走到一条巷子口的时候被叫住了。

　　“鸣人。”

　　“啊，卡卡西老师。”

　　卡卡西老师是这一带的食魇神。

　　嗯，虽说是食魇神，但在我看来跟睡神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嘛，每天都一副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喝醉了的样子。

　　更何况他每天都会“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”，总是要我带路，明明是个神明，却一点神样都没有。

　　而且还是个色鬼。不对，色神！

　　“今天来得有点晚呢，我都完全醒过来了。什么事情耽搁了吗？”

　　他的意思是说他已经完全睡醒了。毕竟他的工作主要是集中在晚上，白天睡觉也可以理解啦。

　　我看了一眼我的影子。路灯已经开了，影子有些模糊，但他还是很快明白过来了。

　　“你对这小姑娘还真是好啊~”

　　他在揶揄什么呢！真是令人火气大！我的佐子是最漂亮的，对她好一点怎么啦？

　　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来的话好像很怂。

　　“当……当然好了她可是我最好的……朋友。”

　　我承认，我至今都还无法定义我和佐子之间的微妙关系，而我又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内心那股强烈的独占欲，所以在别人面前，一直都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。不过奇怪的是，我每次这样一说，就会感到背后凉凉的，有种说不清楚的心虚。

　　“哦。”

　　他睁着一只死鱼眼，不知道是习惯了我这么说还是根本没信。卡卡西老师的另一只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瞎了，有一道明显的伤疤。

　　“所以说漂亮小姑娘还真是难伺候啊~”

　　“卡卡西老师没资格说人家吧我说？明明这么大年纪了，还每天都在玩迷路游戏呢？”

　　卡卡西老师没理我，蹲下来敲敲我的影子。

　　“所以我说我的年纪的确比她大嘛。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躲在里面吧？我可是看到了哟？你在到这个路口之前突然慌慌张张地躲进去，不会就是要躲我吧？”

　　“这是性骚扰吧老师！”

　　他还没死心：“出来陪神明大人说说话怎么样？”

　　下一秒，卡卡西老师放在我影子上的那只手，忽然血流如注。

　　而我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银光闪过。

　　“卡卡西老师！”我大叫一声，急忙冲上去，还要小心地不让他接触到我的影子，防止佐子再做出什么攻击的举动。

　　卡卡西老师向后坐在地上，摇了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
　　他使了个术法，手上的伤口很快痊愈了。神明真是帅瞎了啊我说！使起术来让人感觉能拯救世界啊！

　　“不过还真是不得了……第一次见识‘怪异杀手’宇智波一族最后一人的，妖刀草薙。”

　　我还想问下去，他却不说了，示意我带路到我们常去的那个妙木山公园。那是个挺安静的地方，平时也没有什么人，我和他、以及其他怪异，会时常聚在这里聊聊天。跟我关系比较好的还包括一只树妖，是樱树的树妖，很漂亮，就是脾气有点……

　　“卡卡西老师好啊，唔……你们刚才似乎在讨论一把很有名的妖刀？”

　　我回头，有着一头粉色头发的树妖正微笑地看着我。本体身为一棵樱树，她与人类和其他神明相处的时间长了，拥有一点类似于读心的能力，能够感受到经过她的人类刚刚发生过的事情，是个强大的树妖。

　　“下午好啊樱酱~今天的樱酱也是一样的漂亮呢！”

　　我笑嘻嘻地凑过去，照例得到一个爱的巴掌，打得我连转三圈，差点晕倒在长椅上。

　　……就是脾气有点臭。

　　“性骚扰就免了！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吧？！”她粗声粗气，叉腰站在长椅的椅背上。

　　我也不开玩笑了，比起她，我更在乎的是关于佐子的情报。

　　“所以樱酱，你是知道妖刀草薙的什么吗我说？”

　　樱把眼睛往上翻：“哦？什么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？”

　　“……樱酱别这样嘛……”

　　樱生气地指着我说：“你整天只会关心你家的佐子，你家的佐子，你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了。”

　　我哪有啊！

　　“还整天说佐子是你最好的朋友，我出去都不敢说我是你朋友。”

　　没这么严重吧！！

　　“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过，她是有多好看，才值得你一直把人藏着，你当她是你闺女呐？”

　　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啊樱酱！明明是她自己不出来而已！不过她长得好看是没错的！

　　樱骂累了，最后气呼呼地扔下一句话：“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。想知道就问你‘最好的朋友’去吧。”

　　她坐到树枝上，抱着手不说话了。我最不会应对生气的女孩子了，只好求助地看向卡卡西老师，希望他把话题带开。

　　卡卡西老师好笑地看了我一眼，无比自然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。

　　“说起来，昨天晚上去别人梦境里待着的时候，那个人做了个挺有趣的梦。大概是最近那人工作上被竞争对手坑了一把，做梦也要去复仇。”

　　我都紧张起来，樱倒是一副没兴趣的样子：“然后呢？”

　　卡卡西老师懒懒地说：“还能怎么样，我只能帮他把这个梦吃掉了。”

　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停在我身旁，路灯投射下的影子上。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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