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后若是一片黑暗你想要如何

是关若何。很穷,求点约稿换奶茶
人生在世,何来喜剧

【扉泉】关于单恋的一本流水混账

千粉点梗之二




我流abo,主要设定:
AB AO BO BB 都可以结合生子。
含B的家庭生育率比较低,但也不是没有。
B不具有信息素,闻不到也不会被标记也不能标记人。

预警:
是上一篇《时光的灰烬》https://guanrh.lofter.com/post/1d4b3217_f6ef6db

的泉奈视角。因为只打单cp tag,我尽量只描述泉奈的感情。

泉奈视角。ooc。单恋。
请看到半句扉泉之外的cp都会想吐的洁癖患者忽略此文,预警已经说明白了,咱们不撕,感恩。








宇智波泉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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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国,很小的时候。是住在host family里头,照顾我的国外夫妇人很nice,比起真正的父母,他们倒比较像我真正的爸妈。后来生了一场大病,给那个家里带来了挺大的负担,妈妈就出来把我接了回去。
这一回,就是六年。
我被安排进了哥哥所在的学校读书,比哥哥低一级,方便他照顾我。我们约好了下课一起走,可是我能看出来哥哥仿佛不是在等我,而是左顾右盼地期待着另一个谁。
然而我通常先出现了,哥哥通常很尽量地没表现出失望,跟我说“走吧”。我们就一起走回去。哥哥走着走着会往回望,仿佛还在等那人似的。
时间一长,我就开始好奇,哥哥这是看上谁家的孩子了吗?还是有很好的朋友,不想让我认识?
不过这怎么可能呢?哥哥永远对我毫无保留,有什么话都会跟我说的。我猜不透他的想法,所以直截了当就问了。哥哥露出了惊讶的神色,仿佛心思被猜透一样支支吾吾了半天,终于不安地同意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。
哥哥,这是真的有不想让我认识的人吗?我对那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。
他或者她究竟有什么好?

这是第一次我在这个路口等一个陌生人。我抱着足够的好奇和警觉,如果那孩子看上去就不友好,我会马上建议哥哥不要和他走太近。
这个时候有两个人向我们走来,斑哥的脸上露出微笑。这么说,斑哥的朋友应该就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了。
那个超显眼的白毛,我认得他,是我们级里数学成绩永远满分的那个孩子。可是他看起来就有点凶,大哥不会跟他相处得很好吧?
不过旁边那个笑起来缺了个牙的蘑菇头……等等,斑哥等的不会是这个傻缺的蘑菇头吧?!
……咦,怎么两个人都走过来了?
……还真的是两个人啊……
我看着那个傻缺蘑菇头笑嘻嘻地给斑哥打招呼,而那个白毛则是冷淡地点了点头,就走到前面去了。
就连哥哥给他们介绍我的时候,他也始终是表情淡淡的。
这人,真不友好。
那个白毛总是走在前方,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,既能够听见我们在聊什么,又不必参与到对话中。而我紧紧贴着哥哥,想方设法让哥哥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。
可是哥哥的注意力不会永远在我身上。我们没话说的时候,哥哥会盯着前面的一个地方发愣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话,只有白毛一个人。
这样不好。
我主动走到前面去,硬着头皮跟那白毛说话,用请教数学之类的问题缠住他。哥哥不会打断我和别人之间的谈话,所以哥哥来找他说话的机会就没有了。
而哥哥好像留意到了我的心思。他摸着我的头说,“泉奈,人不都是看上去那样。”他说,他很希望发现扉间的另一面——温柔的一面。柱间告诉他的。扉间是个特别会照顾人的孩子,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物会非常上心,很温柔。柱间还说,若他们不是兄弟,扉间一定是个结婚的好对象。
哥哥说:“我当时嘲笑柱间,就不说他是你弟弟了,这么小你就想着结婚,这话不该放分化之后再说吗?可他还是这么坚持!我又觉得有些相信了,所以更想知道那是什么样子啊。”
哥哥被这样的扉间迷惑,想要与他走得更近一些,看看那究竟是怎么个温柔法。而哥哥跟我这么说了之后,连我都有些被迷惑了。我变得很想跟他说话,很想跟他熟起来,可我不知道怎么做。
我试着跟他开口。我本来就想表达“我们能聊聊天吗”,结果看着他的脸半天,吐出一句:
“你这少白头每天都在思考人生吗?”
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:“思考人生总好过光长头发不长脑子吧。”
我脑后的小辫子几乎就是一炸,马上反击:“呵,数学考多了几分,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,恕我直言你平时都是拿鼻孔看人吧?”
他:“……有些人就这么高,也只能看见我的鼻孔啊。”
我真的——谁要跟他聊这些啊!我不是想好好聊天的吗!但是话题都已经这样开始了……!感觉再也扭转不过来……

自此以后,我一开口就是挑衅的话,然后我们就开始无穷无尽的互相顶嘴。真的扭转不过来了,我到今天都还在后悔这事。然而当时不知为什么,总觉得他甚至有些乐在其中,仿佛跟我吵嘴也能发现乐趣似的。
反观我自己,我可能也早已经乐在其中了吧。
当我意识到的时候,才发现我的目光早已经过多地放在了他的身上了。
感觉再也移不开了。


他的皮囊可真是好。不是我盲目自信,我的脸还是很受欢迎的,他大概和我是不同类型的相同程度吧。但不公平的是,为什么那头白发,那双红眼睛,那周身散发的清凉气息,那淡淡的有些锋利的眼神,就能把我的目光锁在他身上呢?
他到底有没有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呢?
我也像他吸引我一样吸引着他吗?



如果吵架算是聊天的一种,那我们已经天南地北什么都聊过了。只要我以挑衅开始对话,他能陪着我一路吵到家。到后来,我俩都已经把这当成聊天的形式了,不吵起来反而觉得说不出话。
看他偶尔被惹火的表情特别有趣,有成就感——终于能让这家伙没用的面部神经露出一些生动的表情来了。
这让我着迷,真的。
吵熟了之后,我开始发现柱间没有骗我们,他真的超级照顾人——随口讲几个例子吧。
有一年,我们扫地负责的公共区是相邻的,我经常想方设法把落叶和灰尘往他负责的地方挥过去。他只恼一秒,接着就迅速扫干净,嘴上还提醒我该去清扫一个容易被忽略掉的角落。
有一次,我们走在路上照常互相顶嘴,他被我气的说不出话,转头就要走,却忽然又回头,伸手把我拽到他的左手边。我还愣着呢,就看见一辆轿车贴着我们呼啸而过。要不是他拽了我一把,可能我真的会被撞到。从此往后,他都自觉走到我的右侧,默不作声地把我挤到安全的路边,帮我屏蔽掉路上的车流。
再后来,我们两个班是同一个数学老师教,我逼着他给我看作业的答案(这家伙从一年级开始就全级数学第一),有一回争抢本子的时候,他的本子被我撕成了两半,他也只恼一秒,然后偃旗息鼓坐下来贴本子,一边贴,一边叮嘱我要先自己做一遍,不会的他再给我详细解释。
柱间没有骗我们。我在这样无声的温柔里,每日每日地沉迷下去。

我开始挤掉他可怜的午休时间,掐着他给我讲题。即使不讲,也做个陪练,在旁边看着我做,每个中午都如此。通常等我做完题,他已经睡着了,我就偷摸摸蹭到他隔壁去,小心翼翼地躺下,不碰到他。
他发现我也会睡午觉之后,就带了件外套。醒过来的时候,我会发现外套在我身上。
心里甜得要命,那个时候。

某一个中午,他把我和本子都丢在一边,让我重新验算题目,自己靠着树根闭目养神。我验算完了,终于做对了这题,再抬头看的时候,就看见阳光穿过树叶,时不时地洒落到他的脸上。
四周风吹飒飒,鸟语花香。狗尾巴草在他脸庞附近扫动,空气中传来草叶和泥土的清新气味。太美好了——我在这样的美好环境里,心中传来一阵惊慌。
我竟然习惯了他这样各方各面的,微小而又耐心的照顾!
如果现在失去他,我还能习惯吗?
我可真的是——太没出息了呀!


关于扉间曾经如何让我习惯和依赖,我能说出上万个例子。最让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的,就是那次打架了。
某天傍晚,恰好我和扉间都轮值。我在公共区扫地的时候隐约听见有女孩子的哭声,扫把都没放下就跑过去看,看见三个高年级的在勒索一个一年级的小女生。当时我就冲了上去——我打架真的挺厉害的,在国外的时候都打过不少,外国小孩子打架那才叫真凶。所以我一点儿都不虚,直接把两个撂倒在地上,再对块头最大的那个动手。结果那个家伙力气特别大,直接把我推到墙上,把扫把棍横在我脖子前,被我双手死死地撑住往外推。我脑海中离奇地冒出一堆电影里人被锁喉勒死的镜头,情急之中,张嘴放声就喊:

“——トビラマ!”

我发誓我从来没用这么伤喉咙的音量喊过扉间的名字,还一连喊了三遍。喊完也快没气了,手也没力气了,也没指望他真的来。那一刻甚至绝望地想,平时跟他顶嘴老是惹他生气,万一他现在看见我被打反而很高兴呢?
可是就扉间这老妈子性格,他怎么会扔下我不管呢?
我看着他就用了一瞬间冲到我身边来,一拳就撂倒了那个高年级的。等我喘过气来,他已经把那大块头死死压在地上,膝盖卡着他两个手肘。他无视那人一连串的粗口,转头命令被勒索的那个女孩子:“去喊老师!”
女孩子擦掉眼泪点点头,飞快地跑了。
这场架的结局,是两边都要请家长。
扉间和那三个躺在地上的人是被抓的现行,还被通告批评了。那小女孩抖抖擞擞,话都说不清楚,只说我们俩救了她,没说清我也参与打架了,我只被罚写两百字的检讨。我不想让扉间独自承受打架的骂名,想要站出去解释,却被他拉住了手。他轻轻摇摇头。
我只好退回来。我跟在他身后往回走。
“想什么呢,脑子秀逗了吗?说了不罚你你还要站出去啊?”他这么说着,带着一点嫌弃似的——点了点我的额头。
“……我以后不需要你来英雄救美。”我梗着脖子硬着头皮,推开了他的手。
他僵硬了一瞬间,然后尴尬地收回手,摸了摸鼻子。“别想多。”他说,“我只是……感觉你很像我的弟弟。”
我的心里忽然有些失落。
我不想当你的弟弟啊,可是。

隔天,他穿着长裤上学,这在这种季节是很反常的。哥哥也发现了不对劲,直接去逼问了柱间,才知道他回去被他父亲用戒尺打了一顿,两腿上都是红印子。扉间觉得有些丢人,不让柱间往外说,要我们当做不知道。
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,满脑子都想着两条腿的红印子。我想那肯定很疼很疼,他的皮肤又那么白,看起来那么脆,真的令人心头发酸!
翻来滚去想到半夜,哥哥发现我没睡着,招呼我过去一起睡。我忍不住话,跟哥哥讲了很多很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。
可是哥哥的眉头一直皱着。等我讲的口干舌燥了,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问我:“泉奈……你是不是喜欢扉间?”

我的脑袋像被轰炸了似的空白了一秒。

我的确是喜欢扉间的,而哥哥这样的表现……我能看出来,哥哥也喜欢他,甚至有可能比我更早……!

我迟疑地张开嘴,犹豫了半天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最后艰难地假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,抬头问:“喜欢是怎么样的……?”
哥哥看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。他似乎要回答我,可我其实并不想听,所以我马上接着说:
“不过……我觉得他比较像大我一点儿的哥哥。其实他经常让着我的……”
我慢慢整理思绪,给他讲我看见的扉间,我们一起遇到的各种事情。
如果,如果能让哥哥知道我也喜欢扉间就好了……
可是我怎么忍心……我怎么忍心!

第二天我留下来做值日,于是中午晚上都没有遇见扉间。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,却只能憋着。直到第三天中午我才把他拖出来,径直到我们习惯占领的那一片树荫底下去。
他没怎么反抗就坐下了,把作业本递给我。我本来目的也不是作业,只是思绪很乱,想要整理一下。于是我说:“你要不先睡一会吧,我自己研究研究。”
“好啊。”他略有惊讶,但没反对,便闭上了眼睛。我假装认真看题,不一会儿,就发觉他已经睡着,胸膛静静地均匀起伏着。
非常诱人的地方。
我把作业本丢到一边,慢慢地挪过去。慢慢,慢慢地,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他的气息干净又自然,衬衫白得温和,衬着不太有血色的皮肤,和他没什么表情的淡淡的嘴脸。我忽然很想很想把他的第二个扣子摘下私藏。
把他离心脏最近的东西,给我吧。
于是我就动手去扯。我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他安静睡觉,结果当然是把他弄醒了。
他眼神还有些迷茫,疑惑地看着我:“要睡午觉?”
“嗯。”
我没有掩饰地往他怀里拱了拱。他试探似的顺了一把我的头发,然后嘲笑道:“像小孩子一样。”
“谁像小孩,你才像。而且你也才十几岁,明明自己就是个小孩子。”我习惯性地回怼。
他笑了一下,又顺一把我的头发:“你这样靠在我身上,会被路过的人嘲笑以后变成O的。”
“……那有什么关系。”我不在意地说。扉间一定是个A吧。
希望他是个帅气的A,味道一定很好闻。
“你倒是看得开?”扉间扯过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,“我跟你哥都想当个B。平平淡淡,安安稳稳的。”
诶……?是这样……?
他跟哥哥……交谈了什么?
“……未来的东西就不要管了吧,等到了那一天总会知道的。”我假装毫不在意地,想要转移话题。
我要赌一把。
我手里还紧紧捏着他的第二颗扣子,伸出来举到他面前给他看:“喂扉间,这个送我吧。”
他吃了一惊,这才看见已经被我扯开一个口子的上衣。哭笑不得地看着我:“干嘛呢?别闹。”
“我没闹,给我吧。你知道什么意思。”我鼓起勇气,认真说。他马上收回了所有表情,变得很严肃。
他在等我说话。
可我没打算说。我伸手想抱住他,却被挡开了手。
我的心凉了一半。

“你是喜欢我哥哥吗?”

他惊讶地看着我。
剩下一半的心也凉透了。

“……扉间,我知道,我哥哥也喜欢你,但是……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,如果你能在哥哥告白之前对我有感觉……”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。
这话本来不该说,连想都不该想!
我怎么可以去抢占哥哥喜欢的人呢……!
可是我,在那一瞬间,真的好想、好想争取一下啊……

“我们……昨天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悬在我脖子上的铡刀,毫不留情地铡了下来。

“帮我挡一下。”这是我最后能够吐字清楚地说出来的话。
他用外套把我盖住。我在他怀里抑制不住自己的抽泣。忍得一头的汗水,都是他帮我揩掉。
我最后抬起头来的时候,他给我擦脸,对我说:“我是一直都觉得你……像一个调皮的弟弟一样。”
我勉强笑一声。
“好吧,扉间哥哥——以后该这么叫?还是叫嫂子?”
“随你喜欢。”他一点都不反驳。
他一点都不反驳。

我把在手心攥烫了的扣子还给他。他却让我收起来。
“拿着吧。”他说。
仿佛是对我的恩赐,施舍。
我的指甲深深地抓进土地里。这无法遏制我的痛苦。我把它埋了起来。
也许有一天,我会回来把它取出来的。


未来的日子,要学会一个人走,一个人做作业,一个人在树底下发呆;要吞下苦涩,衷心祝福他们,连一丝一毫的不忿,都自己嚼碎了咽下去吧。



斑哥十六岁那年,全家上下都在等他分化成A,即使我知道他只想做一个B。可他分化成A之后不久,扉间也分化成了一个A。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碰到对方就忍不住颤抖,离得再近一些就要呕吐。他们瘫倒在地上绝望对视的眼神,像是刀子扎进我的心脏,又仿佛是一缕穿云刺眼的阳光。
而我,我安安稳稳度过十六岁,成为了他们想要成为的B。我不清楚这究竟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,还是给我的机会。但是,我自认为还不是那种见缝插针的卑鄙小人。我给自己设立了底线,只要他们不放弃对方,我就绝不插足,绝对支持他们在一起。
这也是爱的方式吧,对哥哥也好,对他也好。
这样的方式,只有我一个人受伤罢了。

半年时光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他们从一周一周的绝食和禁闭中熬过来,从两家人共同的阻碍和责难中熬过来。我心疼我瘦得只剩皮包骨,头发长而散乱的哥哥,心疼高大却脆弱,面色灰白的扉间。我折服于他们的坚定,心灰意冷地给予力所能及的支持,为他们传信,鼓励他们挺过去。两人终于被家人接纳,就连两家的企业也为此开始合作的时候,我知道,我的作用就到此结束了。
我的单薄的支持也都不需要了。

是时候离开了。
我回到小学的后花园,掘地三尺,找到了那颗白色的纽扣。洗干净,做成项链,悄悄地挂在脖子上。
我想,是时候回去见见我在国外的那对“父母”了。
也许在他们眼中,我才不是那个无足轻重的小儿子,才不是无足轻重的第三人。
等我逃离一年之后回来,也许一切尘埃落定,又或许一切仍有转机。

我还不想……死心啊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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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里的邓丽欣《电灯胆》歌词特别精辟,是的我写的就是这首歌。感恩小天使,我都没有意识到!




to只看单cp的朋友们:
扉泉线到这里就结束了。这是个泉奈单恋扉间的故事。而扉间的老妈子性格发作,真情实感地照顾着他,反而觉得他很像自己的弟弟一般,是粘着他要糖吃的小孩子。
扉间和谁在一起不重要,只要留意泉奈的情感变化就好了。


to杂食们:
能接受其他cp的后续的话……
泉奈还有出场机会,他会再挣扎一番的。
他还没放弃得那么早。
毕竟他可是个——宇智波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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